路过人间

异路各不扰。

与小书

原著向

按照古往今来人类发展史写的一篇

毕竟都是男人嘛 不能生 没有办法啦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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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一载又几年再几载,数不清了。年月更替,沧海桑田,好似什么都似在改变,又好似什么都没变。

 

这不就如眼前这个人,其实有时候薛闲也搞不明白,玄悯为何会心悦于自己,完全就是两码事,出了都有那么点“善”,其实其他的方面还真的是天与地的两极端。

 

一个人喜静,一个人爱闹。

一个人吃斋,一个人好荤。

一个人禁欲,一个人性淫。

(闲闲是真龙嘛,跟玄悯又是两情相悦,两人天天腻歪在一起,每次都是闲闲控制不住自己,加上龙涎作用,哈哈哈,你们懂的。)

……

不不不,玄悯才不是禁欲,就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,手不由得揉了揉腰,体力不是一般的好,就像不会累一样。“平时就是吃点青菜豆腐萝卜干的,体力居然能那么好,真的不都个常理啊……”

 

“怎么了?腰疼?”玄悯环顾一番身边人不知所踪,就转身寻视,就看见薛闲一脸委屈样,双手还撑着腰揉动着。直奔过来,手就直上了腰窝处,轻揉地按抚着“腰疼?这样舒服?”

 

“嗯…舒服多了,你多给我揉揉,昨天那床板子太硬了,好不硌人,关键是你还那么凶,凶死了!”薛闲对着自己和尚就是蹬鼻子上脸的主,关键是自己和尚也乐意自得。

“嗯。我的错。”

“可不你的错,你得反省,好好地自我反省一番。”

“以后床褥垫子一定要软厚。”

“…嗯!对的!”

“嗯。好点没,要不休息一下吧,不着急。”

“玄悯!出了床褥垫要软厚,就没了吗?这就是你的反省?!”薛闲一脸茫然道。

 

玄悯一听,做出一番深思地模样,薛闲等着他的回答,还不忘吩咐眼前人更好的伺候自己,催着用点劲。

“以后我会勤于给你揉,减轻你的酸痛感。”

“什么?!玄悯!你心里明明懂的!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!不对!再重点力度大点!”

“那我要如何?”

“哼!以后床上别那么凶!听见了没有呀,每次都凶死了。我每天都酸痛死了。”薛闲撒着那点娇娇气抱着自家和尚说道。

“好。”玄悯手没停下,任怀里人抱着自己,允诺了。

(下章就想写皮皮闲欲求不满,哈哈哈哈。)

 

今日出门,去看望孩儿们。当然不是亲生的,说来就话长了,这得从好多年前说起了。

 

两人在一起之后,反正平时除了帮忙百姓解决一些棘手的事儿,基本上就跟闲云野鹤一样闲,现如今国泰民安,甚让人欣慰。薛闲的身子骨早已恢复原状,又有自己和尚陪伴着,何况自家和尚对自己是宠了又宠好了又好,挑不出任何毛病来。日子舒坦了久了,人也会不由地心生危机感。

 

什么危机感呢,就是他想跟世间夫妻一样,为自己心爱的人诞下子嗣,可惜了,真的是天大的可惜,他俩双双男子,何来的子嗣可言。

 

玄悯的心他薛闲怎么不懂,但是他想给玄悯那种心甘情愿的爱,愿与附于他结合,愿与他结合,愿与他子嗣。

 

薛闲固执且执着,日日想夜夜思,有一段时间他俩情事,他执意要自家和尚一滴都不能出来,还整夜整夜不让出来,玄悯也是拿他没有半点色办法,只要他高兴,就随他吧。

 

可是薛闲越来越执迷,可能是日有所思 夜有所梦吧,晚上做梦梦见自己生产了,他醒来以后,兴奋地不知所以然。抱着自家和尚,絮絮叨叨地说着梦。

“他居然叫我爹爹了,就那么一点儿的小孩,长得可像你呢!!!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小孩!!!还一个劲直呵呵对我笑!!!玄悯,你说我是不是有了,上天都看不下去了,所以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呢。玄悯,快快给我把下脉”薛闲嚷嚷道,把手伸出来,把脉。

 

“哎。你如何能生。”玄悯都有些不忍地打断他,轻轻地抱住薛闲,“就这样不好吗。嗯?”

“玄悯,我想跟他们一样,我知道你也想这样的。”薛闲哭了,哽咽道:“谁不想要个两情相悦,谁不想要个天伦之乐。你想的,我知道。可是,我给不了…呜…我给不了你…”薛闲从未如此地哭诉过,两人紧紧抱着,这就是他们的世界。

 

玄悯仰着头,叹息了。一手抱紧怀中人,一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薛闲的细发。

“我玄悯,自幼无父无母,得上天垂怜被师父拾走,让我习文断字教我本领悟事,担任护国之责,最后或许不得已圆满,但我知足。勿怪谁,人无完人。只是纵我三生有幸,与你相识相知相恋同寿,你我至死不渝,我感恩上苍生生世世。只愿你平安喜乐,伴你身旁,不求他。我不需什么子嗣什么天伦之乐我只要你,无他可言。”

玄悯从未一句话说那么多,薛闲哽咽着听着内心一片滚烫,感觉像是要被灼伤般。

“如果我能生……就好了,我要…给你生…好多好多小…崽子,天天围…着你跑…围着你…闹…嚷着你…抱抱…唤你父亲叫我爹爹…下辈子好不好……”

 

“好,下辈子。不哭了。” 玄悯稍稍退了退,低手给薛闲擦擦眼泪,心疼死了。怀中人平日白皙无暇的肌肤此刻星星点点的发红。双眼红肿,眼球都泛起血丝,鼻子嘴巴也红透透的。

听着下辈子的薛闲,泪腺更跟开了似的,平时闹腾时能抽干一河水,这下发挥用途了,止不住。对于自己这辈子生不了这件事儿,委屈死了。

 

“如果你真的想体验这番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玄悯抚着背一下又一下地给薛闲顺气。

 

“什么意思??我还是可以生得是吗?没事不管多难我都要去试一试!我不怕的!”薛闲腾地一下跳下床榻,揪着玄悯的衣襟道“我不怕的,玄悯!”

 

“地上凉,上去,胡闹。”玄悯不会由着他这些坏毛病,严肃对待。

 

“哦,好,我上去。那你快说什么办法,我都迫不及待。”薛闲表现得乖极了,就像被撸顺的猫。

 

玄悯一看他这样,忍不住地笑了,不过薛闲着急着表现想知道答案,正在钻进被子里,把腿跟腰腹都盖好被子呢,还不忘两边压了压,嗯,满意极了。然后拉了拉玄悯,拍了拍身边的空地,意思让坐下来说。玄悯坐下来,拉着他的手。“我们可以收养。”

“收养?”

“对。”

“把他们养大成人,做他们的父母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是父亲,我是爹爹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照顾他们的衣食住行,你叫他们写字,我带他们玩。我也可以给他们讲故事,还能教他们玩水,捉鱼……”

“嗯,好。”

 

“玄悯,这真的是太好了!我虽然不能生,但是我们可以去收养那些没爹没娘的孩子啊!你太聪明!爱死你了!”越说越兴奋地薛闲,抱着自家和尚就一顿乱啃,跟小孩子一样,什么心情都写脸上,刚才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好似不曾发生,但得忽略掉他的脸,一看明显得狠狠地哭过呢!

……

 

就这样,两人就经常出门各地的游走,收养了不少的孩子。他们会买一块地,盖了个屋。还花钱雇了两个人照看孩子们。因为有很多时候呢,他们要出门办事,怕这期间照顾不来,想了想雇两个人吧。雇得人都是差不多的岁数,因为他俩不同世俗人,不会老的样貌,养大一批,送走一批,循环往复。

 

这次两个人年龄也不算大不算小,刚刚好的一对夫妻,无儿无女,孩子们都叫祖父祖母,薛闲他们就是父亲爹爹。

 

这不今日就是去看他们,薛闲跟玄悯早几日就买了不少的东西,各种吃的各种好玩的,前日去隔壁镇解决了一桩案件,然后购买置办东西,昨天回来就快天黑了,也有点疲惫,想想明个儿再去看小崽儿们。偏偏晚上两个人又闹得凶,这不就腰酸背疼了嘛。

 

“好了,就快到了。别让孩子盼太久了,我也有几日没见他们了,怪想的。”薛闲拉着自家和尚的手,一甩一甩的,两人朝不远处的院子走去。一百一黑,朝来暮去。

 

“父亲爹爹回来了!!!”大的小的,他俩还没进门,就看见自家孩子们趴在篱笆墙上望着,看见他俩都欢快地跳跃起来了。

 

一进门,孩子们站成一排,“父亲爹爹!”也不挤也不吵,但是各个都瞻头扬尾般等着薛闲两位点名。

“报数!”

“一,二,三,四,五,六,七!”

“嗯?小八呢?”薛闲问道。

“小八在写字。”老大回答到。

“嗯,孩儿们想不想父亲爹爹啊?”薛闲摆出一副双手抄在身后,踱来踱去。

“想!”孩子们异口同声喊道。

“那有没有认真的念书写字呢?”

“有!”又是一声嘹亮。

“那是想爹爹多一点还是父亲多一点呢?”

“一样的,想爹爹想父亲!”再来一道嘹亮。

 

薛闲的嘴儿都快咧到耳根了,玄悯看着这般也不由地笑了起来,两人真心把这些孩子当自己的,薛闲也无心再逗,心疼自家孩子们的嗓子。

 

“好!来来来,都过来,让爹爹看看,瘦了没。”薛闲张开手,蹲下来。好像是得到了允许,一个个地就围了过来。爹爹爹爹的叽叽喳喳。

 

玄悯一项是面无表情的,孩子们平时都喜欢跟薛闲玩闹,但是有什么难题之类的,还是会去跟玄悯说的,对这个父亲,孩子们是敬爱有加的。最喜欢黏玄悯的就是小八,自家姑娘。

 

然后老妇出门一看,眼里含笑地走了过来“回来啦,快进屋。”

“嗯。”玄悯看了一眼孩子们堆里的薛闲,正在分东西呢,笑了一下摇了摇头。走进屋里,先去小八那边看了看,小家伙在认真写字呢,然后往里走过,从乾坤袋里拿出了很多生活用品,吃的用的穿的。

 

“又买那么多,至少买的还有好多,富足着呢。”老妇人看着这一堆又一堆的跟小山似的。

 

“总会有需要的,多备点终归是好的。”玄悯温声说道“你俩可安好?”

 

“好着呢,孩子们也好也听话,勿挂念。”

“嗯,辛苦了。我出去看看。”

“好,别走太远了,我去备上早膳。”

 

玄悯一出门,就碰见老伯放下锄头,“回来啦,别出去转了,都好得很,还没吃早膳吧,用完早膳再去转。”

“好。”

 

老伯又招呼了孩子堆跟薛闲,一大家子乐乐呼呼地去吃早膳了,孩子们教养是极好的,也特别享受父亲爹爹在的日子,各个都手端着碗,安安静静地吃了饭。

 

吃了饭玄悯就出门转悠了一圈,把房屋也检查了一圈,都没有问题才放心。每次必备的任务,检查完了,自己才安心。

 

玄悯望着薛闲孩子心,扎在孩子堆里,就忘了自己是个大人了,跟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,欢声笑语一片。静静地站在一旁,心里一片宁静与暖意。

 

“父亲。”一道软糯声由下传来,玄悯低头一看,一张小脸望着自己,是这一批里唯一的女儿,“嗯,小八。”本来想着去小小八的,没想到自家姑娘却比自己快一步,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然后小手拉住了玄悯的手。

 

“父亲,你能陪我写写字吗?”小八仰着头,一脸认真到,“刚才爹爹给了我爱吃的桂花糕,父亲你能陪我写字吗?”

“嗯,好。”牵着小八的手,去了她写字的地方。

 

小八极其喜爱自己的父亲爹爹,但是性格喜静,可能前面七个都是兄长,不那么大大咧咧。学得父亲有模有样,自家这姑娘,性格内敛容易害羞,像极了玄悯。就是各个方面都特别地像,整个人的气质,薛闲这个嘴又是也跟不带把门似的,说什么自家姑娘也把头发剃了就是一个小的活版玄悯。

 

平时逗一下哄一下就好了,这一次薛闲却栽了个跟头。

 

又说要剃自己姑娘头了,这个时候自家姑娘就不乐意了,嘟这个嘴儿,抱着父亲的腿,说道:“小八不要剃头!我只要陪着父亲爹爹!”

 

“剃了头也能陪着父亲爹爹呀,而且跟你父亲一个大的和尚,一个小和尚,多好呀,对不对!”薛闲继续说道。

 

小八摇着头,绕到玄悯身后边,双手抱住玄悯的腿,贴着父亲“小八不要剃头!不要剃头!不要剃头!”带着委屈的喊着。

 

玄悯对着薛闲摇了摇头,摸了摸小八的头,像是一种安慰。

 

“好好好,不剃头!谁敢剃小八头爹爹跟他拼命去,咱小八的头可是咱留着扎好看的发辫的呢!对不对呀,小八?”薛闲哄着自家姑娘,可是此时自家姑娘好像不太领情,抱着玄悯的腿,不理会他。

 

“理一理爹爹啊,小八,爹爹错了~你再不理爹爹,爹爹就要哭了。”薛闲委屈巴巴道,那样子真的像快哭了。

 

小八伸出个脑袋,看了薛闲一眼,一看爹爹这样,就哇的一声“爹爹不要哭,小八不会不理你,呜…。”放开父亲的腿就扑进薛闲怀里,薛闲本身是逗逗心态,这下可好,把自家姑娘逗哭了。慌张得不知个东南西北。

 

“小八不哭,都是爹爹不好!都怪爹爹这张嘴!坏死了!”一把抱起小八,揉进怀里,嘴不停眼神也不停,急着望向玄悯求助。

 

小八的哭声引来了全家子人,兄长们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叽叽喳喳地问不停。

 

“小八你怎么了”“小八你是又摔疼了嘛”“小八你说出来兄长帮你报仇”……

 

薛闲一阵叹息,连报仇都来了!!!他再次向玄悯求助,嘴里还说着哑剧呢,快帮我!

 

“小八只是饿了,来,父亲抱,去吃你最爱吃的桂花糕。”从薛闲怀里接过一抽一泣的小八,走进房间拿了快桂花糕,果然小八就不哭了“谢谢父亲。”

“嗯,不哭了,吃吧。”

 

热闹非常的一天结束后,薛闲给一大家子告别以后,两眼上下眼皮直打架,是真的累。什么做迷藏啊踢毽子啊打沙包啊攻城啊抓鸡啊捉鱼啊……做了个遍,玄悯就陪着小八读书写字。

 

“玄悯,我好累啊,走不动了。你背我吧。”

“嗯,上来。”

“我来啦~嘿!”腾地一下就跳上了自家和尚的背,让自家和尚背着回家。

“真好,见到他们我太高兴了,你高不高兴?”

“嗯,高兴。”

“嘿嘿,都是我们的孩子,玄悯跟薛闲的孩子!”

“嗯。”

“下次给小八多买些宣纸吧,她很喜欢读书写字,极喜欢你这个父亲呢!”

“嗯,也极喜欢你的。”

“嘻嘻,必须的,也不看谁的姑娘!”

……

 

“终于到家咯~”玄悯把絮叨了一路的薛闲放下,就去打好热水准备洗漱,回屋就看着薛闲躺在床榻上,叫了几声没动静,走过去一看,睡着了,看了一会薛闲,低头一个吻,揉了揉那白皙的小脸,眼里一片和煦暖意。

 

抱着薛闲去洗漱好,自己也整理好了,吹熄了灯,相拥而眠。

岁月如此,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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